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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秋曼盯着他,看了许久才道:“你那晋王府有什么好的,我嫁进去了还怎么上公堂打官司?”

李珣失笑,已经彻底佛了,“我随便你,你愿意去就去。”顿了顿,“我认为你应该考虑的不是能不能去的问题,而是你站在公堂上能不能让他们信服你是以理服人,而不是靠晋王府的权威把马县令压服的。”

林秋曼:“……”

李珣:“你应该慎重考虑这个问题。”又道,“晋王府的当家主母,代表的是晋王府的绝对权威,你走到哪儿人们就跪到哪儿,我觉得你应该考虑的是这个。”

林秋曼:“……”

李珣循循善诱,“其实你的目的并不一定就是上公堂,上公堂讨公道只是一种方式,应该说对于大多数女郎都是最坏的方式。”

“此话怎讲?”

“你是聪明人,当初既然知道抱大腿借力打力,自然也会想法子借晋王府的力像华阳馆那样做更大的场子。”

这话把林秋曼的心思诱活络了。

李珣继续说道:“晋王府的权势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你一句话便是一道令,你难道不想把野心做得更大吗?”

林秋曼警惕道:“你在给我挖坑。”

李珣抿嘴笑,“我以身为牢,请君入瓮,是真心实意想与你厮守。娶你,也是娶的你这个人,而不是其他。”

林秋曼沉默。

李珣:“嫁我,给你想要的一切,你的理想,你的价值,你的野心,我都心甘情愿为你铸造。”

“可是我不能给你想要的。”

“那你觉得我想要的是什么?”

林秋曼认真地想了想,他好像什么都不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