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一看就不是小事。
以乔南期固执的性子,夏远途已经开始思考把安眠药放进水里喂给乔南期喝的可能性,没曾想乔南期居然没有继续犟在这里,而是缓缓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雪。
“好。”他说。
语气轻飘飘的,像是随时会被这风雪刮走一般。
夏远途怀揣着满肚子的疑问盯着乔南期上了副驾驶座,又打电话给乔南期的司机让人把乔南期的车开回去,这才开车送乔南期回家。
回去的路上,雨刷器来回摇摆着,撇开落下的白雪,街道上的车辆缓慢行驶,四方忙碌而寂寥。
乔南期一直没说话。
他甚至和赵嵘打电话时,口中的“失控”搭不上边。
可夏远途还是觉得有些静悄悄的可怕。这种沉默仿佛藤蔓在心间悄悄蔓延,一点一点,悄无声息地缠绕,一步一步将那颗心绞死。
不是沉寂,而是死寂。
快到家的时候,夏远途终于没忍住:“你和赵嵘到底怎么了?之前好歹算是失魂落魄,现在我差点以为我这辆车是开向殡仪馆的。”
话音落下,车内一片安静。
待到了乔南期家门口,夏远途正打算缓缓踩下刹车,乔南期骤然道:“赵嵘和陆星平要结婚了。”
“哦,原来是——”
夏远途猛地一踩刹车,车内骤然一滞,惯性作用下,两人都往前晃了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