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后,只要是赵嵘想喝那碗汤,味道必然是同第三天喝到的一样。
过了一段时间,赵嵘有天去乔南期家找人,结果在厨房里找到了人,偷偷打电话问了李姐,这才知道第一天的汤是李姐做的,第三天的汤是乔南期做的,这人连这么一点细节都不愿让他将就,让他选了更爱喝的,便总是做给他喝。
赵嵘了解后,却也不点明,享受着这微不足道的细节,也让乔南期享受着付出时的温暖。
他们像是初尝情爱的青年人,一个将对方捧在手心里,珍而重之,一个将对方的一切看在眼里,默然无声地温柔着。
诸如此类,数不胜数。
但乔南期说到底又不是一个青涩的年轻人。
有时候两人独处,乔南期忍不住,抱着人亲上一口后,方才松了手,低声问赵嵘:“……我可以吗?”
有谁会在这种时候直接地说可以?
没有推开不就是默认了吗?
这话问的,浑像是想调戏他。
赵嵘脸都被他亲红了,说出口的话不自觉便软得像云朵,却又仿佛咬牙切齿:“你故意的吗?”
闻言,乔南期还拉着赵嵘的手,慌了一般用力抓着,人却退后了一步,说:“我只是没忍住想亲你……”
“我不是说这个……”赵嵘话语一顿。这话怎么解释,难为情的都是他。
他垂眸,抿了抿嘴,不想解释了。
最终,赵嵘选择直接甩开这个狗东西的手,给对方留了个看似冷淡的背影。
这一言不发的“发脾气”能足足让乔南期提心吊胆好些天。
只是过了些天,这狗东西又会忍不住凑上来,嘘寒问暖,放下那些在公司里端着的架子,眼里心里显然都只装着赵嵘一个人。
到了晚秋,乔南期终于在赵嵘的许可下搬到赵嵘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