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洋那件事的主意,其实是她透给傅宴的。她既有拉近和这位傅四少关系的目的,作为一步退路,也更想看看傅南期的反应。
只是,没想到过头了。
这人的眼睛里,当真是揉不得沙子的。
惶恐的同时,她心里也有些不忿。
傅南期如此生气,不是因为她勾结傅宴的事,他更多的注意力反而在紫光集团股价因此跌落的份上。
要换了旁人,她可不伺候了,偏偏是这位。
“听说老爷子身体不好,搬去干休所了?”她转移话题,知道再聊下去就要出问题了。
“没什么事儿。”
“那就好,改天我也去看看他,顺便去瀛台看看我爸。去吃饭吗?不早了。”
……
温淩在公司楼下站了会儿,感觉脑袋有些晕,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着凉了。
她抱了抱资料,高跟鞋磨得脚后跟生疼。
“淩淩?”有一块儿来谈合作的同事从大楼里出来,从后面搭了搭她的肩膀,“回去吗?一块儿,我开车来的。”
这人是项目部的,叫刘希,温淩跟她打过几次交道,关系可以,忙道谢着应承下来。
刘希开的是辆甲壳虫,停在旁边的地面停车场。这种地段,车位紧张,她们到时,旁边的通行道上都多了两辆车。
小甲壳虫挤在中间,倒了很久才出来。温淩正待舒口气,就听得“砰”一声,车子一个急刹停下。
刘希已经慌慌张张地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