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家遗传的,他哥更能喝,一个连都放不倒。”
“这就夸张了啊。”赵骞泽嚷道,又问傅宴,“哥,真的假的啊?”
傅宴懒得搭理他,扣着酒杯的手把他隔开:“别靠我这么近,一身香水味。”熏得他快吐了。
温淩就从来不用香水。
她身上,有种淡淡的清香,像是沐浴露,也像是身上自带的味道,闻着舒心。
“这味不好闻吗?”赵骞泽抬手嗅一嗅,“不赖啊。”
傅宴不想说他的品味:“你离我远点就行了。”
赵骞泽郁闷,又忍不住道:“怎么最近不见你带温妹妹出来呢?”
傅宴握杯的手一顿。
赵骞泽虽然神经大条,却并不傻,他这反应分明是有问题,试探:“……吵架了?”
傅宴面无表情:“掰了。”
“啊?”
这下不止是赵骞泽惊讶,沈遇都回过头来看他了:“藏着掖着当宝贝似的藏了四年,这就掰了?”
“以前觉得她挺乖,没想到是带刺的。”这不,爪子几天没剪就把他给抓伤了。
傅宴自嘲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