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转念一想,要是每个人都是傅南期,这世上还有弱者吗?
岂不是谁都能站在金字塔顶端俯视脚下?
这么想,心里好受多了。
不过,她她觉得自己可能是惹恼了他,之后半个月都不敢去找他。偶尔到了必须要跟他汇报的时候,她硬着头皮打过去都提心吊胆的。
他声音一如往常,冷静而平和,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不过,她还是心里惴惴。
她知道自己理亏,也不敢辩解什么,只夹着尾巴小声汇报,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他的时间那么宝贵,被她浪费半个多小时,结果她还不听,换谁都会生气吧?亦或者是——恨铁不成钢?
她甩甩脑袋,叹口气,决定不再去想。
很快到了大年前夜,薛洋特地打了电话来,邀她过去吃饭,说还叫了不少人,希望她能借此认识一些前辈,多取取经。
温淩知道他是一番好意,她也确实需要,欣然应允。
出门前,她特地打扮了一番,换上了上个礼拜去商场买的新衣服——一件白色的羽绒服。
很修身的设计,帽子很大,上面还有一圈绒毛,翻上去时只露出一颗小脑袋,特别可爱。
程易言看了,眉头却皱得老深,边摇头边叹气,满脸嫌弃。
温淩也有点不确定了,低头看看这看看那:“……有什么问题吗?不好看?”
程易言:“你这姿色,披个麻袋都跟仙女一样。”
温淩无语了一阵,又被她夸得有点飘飘然,在镜子前转了好久:“那你还愁眉苦脸的?我还以为不好看呢。”
程易言:“好看是好看,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怎么?”她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