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淩差点一个踉跄,好笑不已:“胡说八道什么?真以为你姐是西施貂蝉啊,是个男人都能看上你姐?”
温慈却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给她:“男人都是目的性很强的动物。要是对一位女士没有好感,会大老远带你来接你妹妹?真当人家吃饱了没事儿干呢?!”
温淩没当回事:“那顶多是不讨厌,有好感距离喜欢还差十万八千里呢。”
温慈:“你什么都好,就是对自己的魅力认识不清。”
温淩:“你也什么都好,就是太自恋。”对自己自恋,对自家姐姐的各方面条件也都自恋得不行。
从小到大,这毛病改不了。
小时候,有男生说温淩不好看,温慈撸起袖子就跟人家干了一架。别看小姑娘细胳膊细腿的,说大就打,打起来还特凶悍,一股不要命的狠劲儿。
据说,那男生被她修理得后来看到她就绕路走。
把温慈送到学校宿舍后,温淩跟傅南期回去。
“回住处?”傅南期问她。
“去公司吧,今天我请了一下午的假,好多事情都没处理完。”
“偶尔也要劳逸结合。”
后来他带她去了上次来过的那个俱乐部,不过不是喝酒,是去打球。
进的是这里最大的一处场地,进去时,里面已经站了不少人。场内有几人在打桌球,休息区三三两两坐着几个喝茶的。
傅南期直接带她穿过去,上了台阶。
“不说不来吗?”苏闻舟放下茶杯,诧异望来,目光很快落在他身后的温淩身上。
“苏总。”温淩忙冲他躬身。一个礼拜见两次他的朋友,她多少有点说不上来的别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