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淩:“……”看到他唇边含着的那丝笑,她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了,犟道,“要是一会儿你给扯坏了呢,也算我头上?”
“我怎么会扯坏?我又没暴力倾向。”
“那可说不准,万一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呢。”她红着脸把头别到一边。
他把烟摁熄了。空气净化器一吹,室内很快归于清净。
片刻的功夫,他已经走近,两根手指轻易捏住她的下巴:“特殊癖好?你觉得我能有什么特殊癖好?”
被迫这样望着他,温淩说不出话来。
玩大发了!
他逼近时,她不自觉后退,膝盖触到床沿,不自觉坐了下来。这下好了,他站着,她坐着,只能抬头勉力仰视他,心里更加虚起来。
目光跟她对上时,她又飞快垂下来,像小学生在老师面前那样,并拢着膝盖端坐着。
因为垂着头,乌黑的头发松松地从肩上滑落,泛着绸缎般的光泽。他伸手捞一下,她受惊似的抬头。
“长发好看。”他松了手。
她心里却好似被电了一下:“不要动手动脚的!”
她知道自己这是应激反应,说完后更不敢抬头。平心而论,她不讨厌他,甚至很有好感。但是,那跟曾经的傅宴是不一样的感觉……她对他,既有爱慕向往,也有小心翼翼的敬怕,就好比心中供奉的一座神像,不愿轻易打破。
老半晌不见她吭声,他勾起她的下巴。
她像沙滩里被惊飞的鸥鹭,惊怔望着他。目光匆匆一扫,他衬衫上的几颗扣子尽数解开,就中间还松松系着两颗,肌理若隐似现,冲击着她的感官。
他俯身靠近时,身上那淡淡的烟草气息也弄得她有片刻的迷乱,握紧了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