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不约而同停下脚步。
这种尴尬的情形,温淩只在想象中和梦境里出现过。
“傅总,我还有事情,你们慢聊。”她找了个借口就匆匆走了。擦肩越过时,简宁舒的目光一直焦灼在她身上,盯得她如芒刺背。
……
傅南期接了杯水,推门进来。
偌大的休息室内安安静静,傅宴叠着腿坐在位置上,闭眼假寐。听到声音,他才按住太阳穴睁开眼。
“等很久了?”傅南期把手里的水分他一杯。
傅宴仍坐着没动,只扫一眼,悠悠道:“没毒吧?”
傅南期不置可否,端回来自己抿了口,然后把另一杯没喝过的递给他。
傅宴笑着接了。
却只是看一眼,把杯子搁到了一边。
“当初是谁说,工作是工作,私事归私事的?”
面对他的质问,傅南期神色如常:“现在你要这么问我,我也会这么回答。这两者,我一直都分得很开。”
“话永远是这么冠冕堂皇。”傅宴笑,皮笑肉不笑,“大哥,这一点,我永远是佩服你的,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永远有几副面孔。”
傅南期也笑了笑,并不在意他的讽刺。
两人的目光在空气里交接,彼此心里都有数。虽然都在微笑,眼底都好似结了一层寒霜。
半晌,傅宴却忽而收起了表情,道:“把她还给我吧,哥,其实,你们并不适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