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咖啡就好。”
“那我帮你叫杯拿铁?”
“可以,谢谢。”
汪筠熟稔地叫来适应, 把自己的要求一一说了。很快,两杯咖啡就端上来, 分别搁到她们面前。
汪筠端起自己那杯品了品, 眉头一皱:“我不是说了不要糖吗?”
适应惶恐, 也不敢反驳, 端着杯子下去帮她换了。汪筠回头对温淩笑笑:“我以前来的时候, 这边的服务员不是这么毛手毛脚的, 见笑了。”
温淩却不大笑得出来, 道:“无事不登三宝殿,伯母,您有事就直说吧。”
“难为你也叫我一声伯母。”汪筠笑道, 神色有些无奈,“以前就听阿宴说过,他有个很漂亮又知书达理的女朋友,今天一看,果然没有夸大,他真是没有福气。”
早知她来者不善,听她提及傅宴,温淩脸上的表情也收了些:“您有话请直说。”
汪筠好似没看到她的生疏,道:“是这样的,阿宴他确实做错了很多,我也去看过他了,也跟律师沟通过了。你哥哥那件事,他真不是故意的,那是意外,你们也算缘分一场,可不要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瞎说。那些人,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,就把事情都往他身上推。”
温淩深吸一口气,道:“如果不关他的事,法庭上,法官自有分晓。”
汪筠把脸一拉:“我说了这么多,你还是要起诉他?”
“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。”
“人都已经死了,而且,这事情也是意外,你何必还揪着不放,你哥本来就有病。”
“如果不是那场车祸,他的器官怎么会迅速衰竭?!伯母,您说话要凭良心!”
“良心?”汪筠一笑,从手包里取出一张准备好的支票,甩到她面前,“这个数,够不够买你的良心?不够的话,我以私人名义,把我城东那幢别墅转给你。我告诉你,做人还是要见好就收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