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玉牌在他那,为何又要骗自己,引起她愧疚,还与娘亲吵了一架。
方鸠不悦的看了眼蓝玉,忽然正声道:“殿下玉牌许久就已经不见,后头的是重新制量,但终归是假的,所以甚少佩戴,此事旁人少有得知。”
虽然他不知道郡主为何要问此事,但直觉告诉他,必定不能说实话。
闻言,秦芮突然扭头看了他眼,“真的?”
后者神色严谨,“郡主不信,可以亲自询问殿下。”
又在蓝玉脸上扫量一眼,秦芮半信半疑的继续走在前面,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了衍哥哥?
可如果就这样问,对方肯定会以为自己怀疑他,到时候她该如何解释?
——
宫里笙歌乐舞持续数久才褪去,黑暗中一队又一队禁军巡过宫闱,此时某处宫殿内烛火明亮,气氛却僵硬难解。
“贺兄当初不是说无一个活口?那孽种又为何会出现在宰相府?”
阴冷的声音响起,只见殿内正坐着两人,身着一袭明黄的男子目光暴戾,五官无不透着阴狠,若是寻常小孩被看上一眼,定要吓得哇哇大哭。
而另一旁坐着的男子依旧面不改色,“当初陛下还信誓旦旦的保证,可为何如今也改了口?”
四目相对,慕容觉五指一紧,嘴角露出一丝冷意,“你就这样把人送去宰相府,未免太狠了些。”
如今自己被那群老头搞的焦头烂额,全都是因为那个孽种。
贺衍淡淡一笑,“陛下弑父杀兄,残害手足,论及狠辣,在下自愧不如。”
掌心扶着椅背,慕容觉眼眸一眯,突然笑了几声,端过一旁茶盏抿了几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