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不能说对方要给她和衍哥哥赐婚,不然娘亲肯定不高兴,而且八字都还没有一撇,说出来肯定不好。
皇上的心思谁也不知道,秦夫人头疼欲裂的揉着额心,这几日担心女儿出事,她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,虽然老爷说没有事,但皇宫那种地方怎么是芮儿能待的。
外头天色已经黑了,桓兰已经下去传膳,见她娘并没有追问玉牌的事,秦芮也有些忐忑不安,按理说她娘应该发现了才对。
“娘,对不起,我不该偷偷拿走玉牌的,可那是衍哥哥送给我的,所以我一定要拿回来。”她决定坦白从宽。
闻言,秦夫人定定的望了她眼,“什么玉牌?”
说完,面上露出一丝不悦,“我不是告诉过你,东西已经还回去了?”
霎那间,秦芮浑身一震,见她娘面上全是不悦,显然并未说谎,那暗阁里的玉牌又是怎么回事?
“夫人,可以用膳了。”桓兰突然从外面进来。
知道女儿还惦记着东西,秦夫人耐着性子说了她几句,还未出嫁不可私相授受,不管东西在哪都不能再想。
秦芮也未再多说什么,而是听话的跟去用膳,只是胃口并不怎么好。
等回到房间,沐浴后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始终不解这是怎么回事。
虽然心里有个念头,但她不敢深想,只能糊里糊涂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因为知道外面不安定,秦芮并未再出过府,只知道他爹日日早出晚归,倒是沈舞跟没事人一样常常来寻她。
直到一日外头突然传来消息,说是连国新帝死于动乱,由唯一的皇子继位新皇。
秦芮突然想到了那个钟全,好像对方女儿就是宫中贵妃,还生下了唯一的子嗣,不知为何,她突然想起来了那天衍哥哥与对方的谈话。
“郡主不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