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些后, 孟晚理直气壮:“放心吧,我从不做危险的事。”
靳鸿祯松了口气,有些安心,但内心深处似乎还有一闪而过的遗憾,他没去在意,只慢慢松开掌下的皓腕,然后从衣袖里取出一个系着红绳的铜哨。
孟晚还没看清楚,就被他抬起的衣袖挡住了视线,同时脖颈一凉,金属的触感袭来,后颈处也有手指划过的痒意。
因为红绳不长,她看不清哨子的全貌,抬起头,只能看到面前线条流畅的下颌,以及和自己交织在一起的墨发。
从外面看,她就像是被困在男人怀里一般,只露出了一截发顶,两颊都被垂下的袖摆挡得严严实实。
好一会儿,孟晚的眼睛才感受到屋内的烛光,她抬手摸了摸铜哨,“这是什么?”
“信哨”
靳鸿祯眼眸深深,望着嫩.白的颈子上那枚熟悉的铜哨,眼神飞快划过什么,补充道:“吹一下可以召唤覆云给我送信,长吹则是让它直接飞到我这里”
他垂下眼:“遇到危险长吹,我会尽快赶到”
“覆云?”孟晚猜测是信鸽之类的鸟类。
男人抬起手,似是要动她的哨子,孟晚连忙抓住他的手,这哨子在她脖颈间,若是别人吹,姿势也太亲密了。
在他有些不解的眼神里说着:“我自己来。”
然后轻轻吹了一下,哨子却并没有发出声音,正在她疑惑的时候,直觉告诉她有东西靠近,孟晚抬起头就看到一个墨点越来越大。
是一只猫头鹰。
这只鹰被训练的极好,俯冲下落的时候也没有风声,姿态堪称优美,毛茸茸的猫头高冷地支棱着,然后收起翅膀平稳落在了靳鸿祯肩头。
“它叫覆云”男人熟练地顺了顺它的羽毛,看着孟晚欣赏的目光,按住猫头鹰的翅根,“要摸摸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