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鸿祯手臂上青筋虬结,他把手放在对方手腕上,却怎么也做不到用力去扯开,他语气艰涩,隐约带着对自己自制力的叹息:“公主,我是一个男人”一个正常的男人。

“嗯?”孟晚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。

“再,如此,我会没办法控制自己的”

孟晚松开手。

他心里一空,甚至下意识要挽留对方,靳鸿祯仅存的理智不住地在心里唾弃自己,他不敢回头去看,生怕这一看就再也没有毅力离开了。

正要迈步时,就见孟晚绕到他身前,踮脚伸手,脖颈上手指温凉的触感让他沉溺,他瞳孔不自觉增大,内心涌起难以置信的喜。

唇上那柔软的触感一下子烧完了仅剩的理智,压制了不知多久的渴望占据高地,澎湃而出一发不可收拾。

孟晚轻轻触了触薄唇就离开:“我没让你控制呀,唔——”然脚跟还没落地,后腰就被一只强劲的手臂箍住,红唇被捕捉,狂风暴雨间,主导权骤然换了人。

她只觉得像是被一只饥渴的猛兽紧紧缠绕,毫无章法,只有原始的类似捕猎的冲动,正要抗议时,孟晚尝到了血的味道,她眼神一转就知道男人是为了保持理智自己咬的。

想到那成倍的药量,还有那克己自持的自虐,心里软了软。

而且刚刚男人眼角泛红的样子多么想让人欺负啊,她看着仿佛含着万般情愫的眉眼,主动温柔的迎合。

这种以柔克刚,卓有成效,对方成功缓下了攻势。

床边的置物架被碰倒,两边的纱帐有一边被扯断,下一刻,两人便倒在被子上,这床质量极好,两人一起下落的重要,也只发出一声轻响。

不过,这声轻响暂时唤回了靳鸿祯一丝清明,他一手撑在上方,眼神盯着被蹂躏得越发鲜艳的唇,伸手拂去她嘴角一丝血迹,眉头轻皱:

“受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