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。”

霍煜按住他，盯着姜楼布满细汗的脸，眸中流露出心疼，“医生，他怎么样？”

医生摇头，“还不清楚，可能是受到了什么刺激。对了，这位病人之前有没有过精神疾病史。”

霍煜沉默了一瞬，“不知道。”

他不清楚姜楼的过去，但是医生的问题，让他想起之前了解到的那个姜楼，和现在他认识的这个，截然不同的姜楼。

这其中的转变很奇怪，霍煜下意识的想到，会不会有什么联系。

医生叹了口气，“看你也不是他亲属，不知道正常。暂时没有发现他身体上有什么问题，我怀疑，可能是精神上的问题。”

霍煜抿了抿嘴，点点头没有反驳什么。

姜楼挣扎着，突然嘴里叫起了一个模糊的名字。

霍煜凑近听，却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。

再听过去，已经变成了小声的“别打了”。

霍煜神色一变，“姜楼？姜楼？姜楼醒醒。”

姜楼陷在原身的记忆碎片里挣脱不出。

一开始看过了一些片段后，一切并没有结束，反而是整个人被拖进了其中。

恍惚间觉得他就是那个原身，就是那个受尽欺凌的姜楼。

姜宛白站在旁边神色悲悯，而一群不认识的穿着校服的男生围着他拳打脚踢。

姜楼从小就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，像愤怒的小狮子一样疯狂的反抗，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被按倒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