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煜把第一份文件递给他，“sr年后的工作，小王哥已经进行了一道筛选送到我这儿，我个人认为有些分散，姜队长觉得呢？”

姜楼一边嘀咕：“你是老板，不用问我意见。”

一边还是认真的浏览了起来。

小王哥的安排里，首先还是继续他们巡回演唱会的准备，其次是录制一档团综，除此之外是分别给他们接的节目。

霍煜所说的分散，就是这个。

姜楼道：“一般来说，许多节目也没办法让我们五个一起上，分散活动，演唱会合体也没多大问题。”

霍煜没有反驳，但是说道：“虽然你们是《偶像计划》的前五名，但实际上在我看来，你们的实力仍然不够。”

姜楼指尖一僵，半年来的工作他们都完成的很好，虽然说着要追逐梦想不断往上，但他其实已经逐渐开始满足于现状了，他已经开始觉得，sr足够厉害了。

他犹豫了一会儿试探道：“还……不够吗？”

霍煜说起正事的时候，认真又严厉，并没有多少柔情，像是又回到了一开始在练习室被霍煜练到浑身疼也不敢停的日子。

“起码比起我当初的团来说，还不够。”

姜楼在脑海里搜寻信息，才想起霍煜当时也是以团的方式活动，他是队长。

霍煜之所以那么火，这个团的火是基础，当时这个男团，不止在他们国家红极一时，在国外也是很受欢迎，只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解散了，霍煜才单人发展。

霍煜道：“你如果只想止步于当前的流量，或许够了，但是男团的流量并不持久，没有绝对的实力，热度很快就会下去，后年？大后年？或许别人只会偶尔想起，sr的队员都在干什么。”

姜楼低下头，半晌才动了动唇，“对不起。”

他作为队长，却已经被这半年来的红极一时迷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