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听到这话的一瞬间，楚陆离的面颊便爬上了几缕霞色，但他的眼神却没有离开九幽的脸，就是盯着她眼睛的视线下移了一点而已。

不经意间，他的视线便落在了她的唇上，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后，他便将心中所想非常直接地问出了口，“我可以亲你吗？”

“嗯？”

九幽刚听清他的话，脸便被捧住，他的唇也覆了过来。

九幽内心：都不给人反应的时间，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？

楚陆离只是轻吻了一下，然后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，就那么看着她。

九幽的脸往后退了退，然后手指抵在他的额头上，阻止了他还想继续凑上来的举动。

“你怎么这么腻歪？”九幽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。

明明都是同一个灵魂，之前那些世界的他都很是克己复礼，可这个世界的他，从不将自己的想法藏着掖着，有啥就说啥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问她问题，也都只是象征性的，比如方才。

若她记得没错的话，原身的他瞧着就是个清冷矜持的性子，那他所寄身的身体应该带几分他原本的性子啊。

这一世怎么一点儿都瞧不出来？

楚陆离见脸凑不到九幽跟前，便又紧握住了她的手。

他嘴里哼哼了两声，“就腻歪，只跟你腻歪，反正你不能嫌我烦。”

她一点儿都不黏他，没关系，他黏着她也是一样的。

“随便你吧。”九幽就当自己养了一只小奶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