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,这是她自己住的房间,那么她为什么会没有印象。
这样想着,薄夫人将目光落在了床上的那个柜子上。
如果说,这真的是她的房间。那么,她肯定会给自己留下一个线索。而这个线索,应该会摆放在那里——
这样想着,薄夫人上前一步,在床上的这个柜子处开始摸索了起来。很快,她就在柜子和柜子的夹层处,发现了一张纸。
纸张是用铅笔字写的,上面的字体痕迹隐隐有些退色。显然,这张纸在这个柜子里放了一段时间了。
但是……
怎么可能。
她明明才刚来这个灵异空间。
这样想着,薄夫人缓缓打开信纸,开始看了起来。然而纸张上的第一句话,就有些让她毛骨悚然——
你已经死了。
我死了?
我怎么可能死了?
我明明还活着啊。
薄夫人继续看了下去——
你已经死了。
如果你能看到这封信,就说明你已经死了。
郝雯雯,
你已经死了。
郝雯雯。
是在叫她吗?
可是她明明是薄母亲啊。
不对……薄母亲只是一个称号……她到底叫什么?
想着想着,薄夫人的太阳穴两旁突然溢出了鲜血。
一滴一滴,顺着发沿滴到了地上,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滩鲜血,她头上的头发越来越重,颈部也因为头发突然增长。而微微向下垂落。
“原来我叫郝雯雯。”
“只不过我已经死了。”
原来,我已经死了。
薄夫人的目光看到最后,陡然变得阴森无比。
血债,自然要用血来偿。
他是被谁害死的,当然要去找谁、
想到这里,薄夫人抬眼,朝着东南方向望了过去。
随后,它两边的嘴角快速向上扬起,弧度都快扯到两耳的旁边的。她轻哼着歌,将这封信按照折痕重新折了回去,哼着歌,从床上站了起来。
她的“先生”还在等着她呢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