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说话的语气熟稔，屠玉到这个时候反应还有些迟钝，不过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们两个认识，屠玉再联想到之前于席渊话中的救命恩人，已经有了结论。

“是你把我从江水中救出来的？”

于席渊可没有邀功的喜好，除了对着某个到现在还搞不定的家伙，对其他人，他懒得扯上什么关系。

“勉强算吧，是小姝姝让我救的你，要不然我才懒得管你这种自杀的人。”

心存死志，救上来也是个麻烦。

于席渊真没那么好心。

舒姝怕于小渊的话伤到身旁的屠玉，连忙安慰：“你别听他瞎说！他这个人就是口是心非，嘴上说的跟心里想的不一样。”

小姝姝在为自己辩解，于席渊高兴的翘了翘嘴角，不说话了。

勉强……就当事实如此吧。

屠玉也不知道信了没有，点了点头，“我知道了，无论怎样，还是非常谢谢你们救了我。”

她悄悄伸出手，碰了碰舒姝，在舒姝疑惑的眼神中笑了起来。

不是之前那种苦涩的笑容，而是真心实意的、发自内心的微笑。

“我会努力振作，不让你失望。”

舒姝眨了眨眼睛：“诶？”

总感觉……那里不太对？

于席渊站在旁边，看着屠玉注视着姝姝专注的眼神，不爽的眯起眼。

“好了。”

他上前一步拽起姝姝，打断了屠玉“神情”的注视，“既然你已经振作起来，想必你也能好好照顾自己，不需要我们了。”

“我们走吧。”

最后一句是对姝姝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