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哪儿有人肉啊,咱们随便吃点儿吧。”

旗袍女开始狂笑,然后一边笑一边露出两个尖锐的牙,她伸手指着苏池越,笑得咯咯地,“就是你啊,我的好大儿!”

苏池越很是无语,然后他继续配合道,“那没问题,孝顺的儿子怎么也要剜一块儿肉给娘做包子了。娘,刀在哪儿啊?”

旗袍女显然也没想到苏池越这个反应,她笑的愣在那儿,但是很快她反应过来,指着身后的厨房,“在那儿。”

苏池越踩着杂草,深一脚浅一脚地进了旗袍女指着的厨房,并没有发现厨房里有什么刀具之类的东西,有的都是灰尘。

苏池越站在那儿想了想,节目组设定这样的环境,那旗袍女肯定是不正常的。

苏池越从袖管里拿出一个创可贴,贴在自己手背上,然后他在这个破烂的厨房里随处找了些破布,弄了些土和石头包进去。

“娘,我包好的包子,你快尝尝,新鲜的肉。”苏池越将自己手背递过去给旗袍女看,“你看,我这还受着伤呢。”

旗袍女:……

她虽然很无语,但还是接过了这个“包子”,蹲在地上就要啃。

苏池越抱着胳膊,他倒要看看,这演员有多么敬业,这也能张嘴咬下去?

果然,那包子即将递到嘴边的时候,旗袍女突然发疯一样将包子扔了出去,然后撒腿往外跑,“儿子啊,娘好想你,儿子啊,你在哪儿啊?”

旗袍女越跑越远,声音也越来越小,留下苏池越一个人在原地懵逼。

这什么情况?

没多一会儿,他听见东厢房里面有动静,像是耗子撞墙似的。

苏池越慢慢走到东厢房门口,里面撞击声越来越大,他伸手推了推门,发现门在里面拴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