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像偷偷摸摸谈恋爱,偷。情,但又纯纯的感觉。
江宁真想把她按在这里亲一会儿。
“行。”他说。
两人就这么拉着,随着窗外渐行渐远的风景,两人目光往窗外看。
正路过一个农场,一米高的木头栅栏围着,里面很大的绿地,一个农夫戴着帽子,拿着一根细棍,上面绑了个细绳,在放鹅。
绿地很快就被白色的鹅覆盖成一片白色,与天空片片的云朵正好相得益彰。
她喃喃着:“这鹅跟我那个白天鹅项链的鹅挺像。”
“你那项链是天鹅。”江宁又嫌弃她:“这是饲养鹅,能比吗?”
在我眼里,你是天鹅,别人都是饲养鹅,不要放在一块比较。
“你又没见过天鹅。”孟依眼睛瞥向他,不服气的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那项链是天鹅?”
万一项链也是饲养鹅呢。
他霸道起来,特别护犊子:“我说是天鹅她就是天鹅。”
孟依没理解他话中的一语双关,懒得跟他争辩。
你说是天鹅那就是天鹅吧。
她扯开话题:“你给我讲讲云林好不好?”
她来这儿好久了,没真正的了解过云林,只知道云林有个一中,一中有个江宁。
她想以后回忆起云林,是江宁带她了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