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瞬间把蒋梦琳弄哭了，好像她很臭一样，让她离他远点，这句话太伤自尊了。

见蒋梦琳哭了，何锦昊有些不好意思：“你哭什么啊？”

“你说我臭！”她还化了妆，哭起来有点花妆。

“我没说你臭。”

蒋梦琳呜咽呜咽哭着：“你说了。”

何锦昊：“…”

明明没说好不好。

何锦昊看她哭的样子，实话实说：“但你现在很丑，你眼睛都是黑色的东西。”

蒋梦琳立马不哭了，到自己座位上照镜子，睫毛膏晕染了好多，她更难过了，哭的更大声了。

“你…怎么又哭了？”

蒋梦琳指挥他：“快去给我打水，我要洗脸。”

洗完脸，她照着镜子，脸红彤彤的，刚刚还猛搓了好几下，何锦昊看着她，不解的问：“你这样就挺好看的，为什么非要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
他总算说了有一句人话，被人夸素颜开心，她心里总算舒服了点，要是素颜好看，那还有更好看的。

她看着自己的一包抽纸，刚刚洗脸全部把它用完了，不管三七二十一了，捞过他胳膊，用他的校服袖子擦掉口红，笑着问：“那这样呢？”

是不是更好看了。

这才叫真真正正的素颜。

“你把我衣服弄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