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如何做到？他以前都不知道陆禹这么厉害。

会不会弄错？

“你怎么知道？闻出来？不会吧？”他一下问出来。

“就是闻出来的你不信？你闻不出那是你自己问题，不关我的事，不相信你可以试下刚才的茶水。”陆禹回答他，半真半假，像是开玩笑。

他这样说他可能反而不信。

“当然相信了。”

赵衡笑了，还是喝着茶水：“我才不试刚才的茶水。”对陆禹说辞还是不信，觉得有什么陆禹没说。

怎么可能真闻出来什么呢？可怎么知道还是不知，也许真是闻出来的。

陆禹看着他。

“都有问题了还试什么，你就想我试？”赵衡接着再说。

“看你不顺眼了。”

陆禹开口。

“陆禹你居然说看我不顺眼。”赵衡想要说什么。

“我一直看你不顺眼，一直在说，还这样做什么？”陆禹再回他。

赵衡又要说话。

小厮听着。

去查的侍卫回来。

说了去查的情况，没有什么不对，只是有一个小二好像有点怕，再问再审也没有问出什么来，这里是茶楼，人不少。

谁动的手？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下手？

陆禹知道了又想。

赵衡看着，问他想什么。

“想是谁动手。”陆禹告诉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