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挺开心的。”
车里人眯起猫眸,撇开他的手,“哐”一声拉上了车门。
“尧......”
男人正欲再言,但对方并未给他这个机会。出租瞬时发动,低轰一声,绝尘而去。
尧青愣是半个月没再同他说话。
像是故意拉着一根弦,绷在彼此中间,谁先松手谁就先下头。
刘景浩起先还纳闷,后来手头事多了,他也无暇顾及某人。
近日威士忌肠胃不大好,连着好几天不吃饭。
男人换了六七款狗粮,变着法儿地给它做吃的,可人家愣是一口不碰,短短一周瘦了一大圈。
工作上也不大顺。
第三季度考核在即,原定的考核官临时选调去了洲际部,刘景浩临危受命,负责陪考。
牺牲了年假不说,还得替人善后,荆川北京、北京荆川地来回飞,一趟下来八九个小时,飞得人又累又乏。
工作强度一提上来,自然就忘了情情爱爱。
当然也不是没想过,刘景浩试着在交班空隙里给某人发点什么,但当他掏出手机,一想到那天某人冷冰冰扬长而去的样子,犹觉心寒。
拉倒吧,别人根本就不稀罕你问候,自己又在这里乱舞什么?
或者人家本就是陪自己走个过场罢了,为了以后同事相见不那么尴尬,所以对自己每次邀约都应礼允下。
他对自己......应该只有礼貌吧?
只有礼貌......对,一定是只有礼貌,不然不会每次都对着自己一个劲地笑。
笑固然没错,但笑过了头,就成了客气。
这是还把自己当外人处呢。
每每想到此处,刘景浩便没了主动求和的心思。
只盼能更忙一点,最好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