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浩看了眼他的手,光秃秃的,果然,连那枚戒指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摘下来了。
尧青既没点头,也没摇头,只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,一眼万年。
“你别告诉我因为吵了一架你就得跟我分手.......”刘景浩扒拉着他那只手,翻来覆去地看。
他一定是把戒指藏起来了,一直是藏在了那儿,他没有摘下来对不对?没准还在另一只手上。
“别碰我。”男人口吻坚决,一脸厌嫌地将手抽回了袖子。
“你要搬就搬,随你吧。”刘景浩松开手,长松了一口气,“但是不要分手好不好,我......我们还有很多事都没有一起做......”
“别说了。”尧青又走上两级台阶,清清冷冷道:“下午我去看龙龙,晚点去你那儿收拾东西。”
“尧青......”
“我说了,别说了。”
男人赫然瞪眼,这回刘景浩学乖了,不再强行挽留,平静得像是个正常人。
“天冷了,你手脚凉,夜里没人给你捂,放个热水袋吧。”
“谢谢,刘机长也是。”
尧青拧身上楼,很快消失在了转角口。
......
“爱是燃烧而看不见的火 /
是疼痛而感觉不到的伤 /
是不能满足的满足 /
是无痛而又痛彻心肺的痛楚。 ”
尧青翻过书扉,就着诗集浅浅的墨香,“啪嗒”一声,是某种液体滴在纸页上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