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看着他们。
老夫人冷哼了声,呵斥他:“你吓唬谁?”
“母亲,儿子不曾吓唬谁,儿子的确要走了。惹得众人不快,都是我们的错。还请侯爷和母亲别怪湄儿。
若是非要请家法,就打我吧。淮儿顶撞了他三叔,没大没小,都是我教子不严,我替他受过。”二老爷道。
老夫人这个时候,脑子无比清楚:“你既然要走,那就赶紧走。别指望侯府会给你什么,又不是我赶你走的。”
“我什么也不要,母亲。”二老爷说。
老夫人松了口气。
她对永宁侯道:“看看,他到底不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,跟你们就是不一条心。留个外人在家,家宅不宁。
你也别打孩子了,老三也别委屈了,这件事都跟你们无关,你们都是好的,全是有些人作怪。
既然他们要走,人各有志,就让他们走。他们穿的用的,都给他们带着,其他东西不许给。”
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,二房的人再也没脸落在府里了。
留下来就是大笑话。
丫鬟小厮们,看着他们都目带鄙夷,更别说侄儿侄女们了。
老夫人都说他们搅合得侯府家宅不宁了。
而永宁侯,也急于甩脱二房,早就暗示过让他们滚。只是,他们没地方去,装聋作哑,怎么刁难他们都赔罪,让永宁侯没办法。
老二就是个软骨头,赖上了侯府。
今天,他居然自己说想要走。
这么好的机会,永宁侯哪里还顾得上薛湄犯上不犯上,反正犯的又不是他侯爷的威望。
他要趁机解决二房。
“……景盛,你可想清楚了?”永宁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