剖开肚皮都不痛,可见是神药了。
“不是,我从旁处得到的,我不会制。现在不会,将来也许能。”薛湄说。
从太医院离开,薛湄乘坐卢家的马车。
她看了眼宫廷,不知道萧靖承离开了没有。
他到处跑,一直都不在薛湄跟前。
“没事,他身手那么灵活,我担心一只猫做什么?”薛湄想。
车厢里,卢老太爷一直沉默。
薛湄则跟卢殊说话:“你是不是练习过?”
卢殊明白她说什么,神色一紧,不敢去看他祖父的脸色。
“……这有什么?医生就是反复练习的。只是,你能找到大体老师吗?”薛湄又问他。
虽然听不懂,但卢殊能猜到,她口中的“大体老师”,就是他练习用的无名尸体。
一直沉思的卢老太爷,突然看了眼薛湄:“你尊重它为老师?”
老师是个很古老的称呼,这个年代也有。
薛湄点点头。
卢殊很心虚,不敢看祖父的脸色。
他不回答这个问题,转开了视线。薛湄知晓这个年代对遗体的敬畏,也没有继续深究不放。
马车先把薛湄送回了永宁侯府。
回去的时候,老太爷突然对卢殊道:“县主想让我们卢家学习她的医术,她愿意教授,甚至想要研制她那些药。”
卢殊眼睛顿时发亮:“真的?她愿意教?”
老太爷是不想卢殊改到薛湄名下,但薛湄的意思,是可以不用拜师。
“你想学?”老太爷问卢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