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靖承见薛湄不喜他浪费东西,当即随便扯谎:“我需要一根木材,打一些长枪的枪柄。”
薛湄:“……”
鸟铳打树的时候,薛湄让萧靖承的手下全部避开,当心散弹误伤了他们。
萧靖承则让亲兵和暗卫们,都过来瞧瞧鸟铳的威力。
这些亲兵、暗卫都听说,鸟铳把贼首的脑袋给轰掉了,有点不太相信。现听说成阳县主又要给他们演练,全部跑过来瞧热闹。
“大树比脑袋更结实,能打断吗?”
“黑不溜秋的鸟铳,不就是一根铁管吗?有什么用?”
这些暗卫们在心里嘀咕。
众人各怀心思。
三枪之后,大树被从中间轰了个大洞,然后支撑不住倒下,众人跟见鬼了似的,全场鸦雀无声。
几个人都围过去瞧。
碗口粗的树,壮汉拿着斧头砍,要砍半天才能砍断的,现在却断得如此整齐。
鸟铳威力,可见一斑。
时间不早,萧靖承让人准备晚膳,请薛湄用膳。
饭后,他亲自送薛湄回府。
今日种种,想来甚是骇人。
萧靖承不知如何安慰薛湄,两人一路无话。
到了永宁侯府的西苑门口,薛湄下车,叮嘱萧靖承:“早些回去歇了吧。”
萧靖承:“你也早些歇下,别多想。”
薛湄点点头。
萧靖承回到了府上,把亲卫们叫到跟前,询问他们对今天之事的看法。
“军刺着实厉害。”跟着去的亲兵道,“挥舞流畅,杀敌如切瓜,十分痛快!”
“的确如此。一旦被军刺刺中,伤口难以愈合,损失惨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