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家可一直没忘记你们,暗地里不知说了你们多少坏话。就比如您永宁侯,这样才高八斗,如何没有选官?”那位官员说。
永宁侯背后顿时冒了冷汗。
“如果瑞王非要娶成阳县主为正妃,戚家说不定真委屈延平郡主做侧妃。这么一来,薛家就更危险了。”官员又道。
永宁侯被他说得三魂去了七魄。
的确,廖家一直给薛家使绊子。
要是再添一戚氏,薛家就不用活了,家破人亡是迟早的。
“湄儿,你要为了自己着想,戚家怎么惹得起。”永宁侯把这些话,直接告诉了薛湄,都没有修饰一下。
薛湄听了,慢慢转动手里茶盏,不为所动。
“你暂且离瑞王远些。亦或者,你嫁给安诚郡王吧,他是续弦,你配得上。”永宁侯道,“这样,谁也不得罪。”
瑞王的确是权势过人,但为了这点事得罪戚家,得不偿失。
要知道,瑞王爷他可不常在京都。
况且,他的势力在军中,他乃是武官这一路的。永宁侯乃是人,根本走不通瑞王府这道儿。
“难说。”薛湄笑了笑,“也许瑞王爷喜欢我。我琵琶另抱,他不高兴了,恐怕咱们就要得罪了他。”
永宁侯:“他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。你要知道,这世上女子比你美丽的多不胜数,王爷还能对你长久吗?”
好像除了美丽,女子没有任何能吸引男人目光的地方。
薛湄对着永宁侯,是很难动怒的,因为他不说这些奇葩的话,反而让人奇怪了。
“父侯说得都是。”薛湄道。
“你懂事就好了。”永宁侯道,“从此之后,要自己警醒着。况且你还没有除服,平素少走动为妙。”
薛湄道好。
她现在只想回院子去好好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