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事实是,底层船舱没那么高,萧靖承一把将薛湄举起来,她的头重重撞到了顶板上。
她脑壳差点碎了,头晕目眩想:“这个不孝子!”
两个人从底舱上来,萧靖承心虚气短,不停问她:“头还疼吗?”
薛湄:“……”
旁边有艘船过去,船上的人不停叫嚷:“这是不是瑞王的画舫?应该是吧?大姐姐,大姐姐你在不在?”
是薛湄的五弟。
薛湄头更疼了。
她看了眼,发现那艘船上好些人,都是她家兄弟姊妹:大哥薛池端坐,有二房的薛清两口子、四弟薛淮;三房的薛汐和薛沁姊妹俩,还有上蹦下蹿的五弟。
薛湄假装不认识他,把头压低了下去。
船从他们身边过去了。
后来,他们在一处码头停靠了,因为二嫂晕船,吐得昏天黑地。
“二嫂,若不是你晕船,我还以为你有了身孕呢。”五弟薛润说。
二嫂:“……”
薛清心中一喜,急忙去看妻子。
二嫂赵氏很不想当着兄弟和堂妹们的面说这个,况且前三个月最好别声张,谁知道薛润就这么直嚷嚷出来了。
薛清再也没有了游玩的心思,小心翼翼搀扶着赵氏:“你感觉如何?”
“我只是晕船。”赵氏挣扎了下。
那边又有卖艺的,薛淮和薛润要去看,薛沁非常好奇:“我也去,我也要去!”
但是三小姐薛汐想要放河灯。
她的生母已经过世了,她想把一些话带给她。
“那边就可以放河灯,我自己去放。”薛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