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她救治贵妃那个案例,至今都有人说道;而后是景宛的病,更让人对她心服口服;隆庆公主的儿子的病,则是把薛湄名声推到了最高处。
大家不再需要用卢祁那个死了两百年的人来给薛湄描金了。
她现在就是神医。
“……老祖宗,此事是真的?”卢殊问。
薛湄:“什么事?”
“您见过卢祁?”
“没有。不过,我的医术的确跟卢祁是一脉相承。”薛湄笑道,“你要非说我见过他,也算是吧,我们的确是同一个体系教出来的。”
卢殊:“……”
怎么听不懂?
他忍不住摇摇头,对薛湄道:“老祖宗说的,我不太明白。”
“不需要太明白。”
卢殊忍不住笑了笑。
他本想跟薛湄聊聊戚思然的事,现在却没提了,只问薛湄,最近诊脉学得如何。
薛湄:“老太爷说我进步挺大。”
她非常努力学诊脉。
若她掌握了诊脉,不就跟拥有了各种仪器一样吗?
病家是什么病,她也不再需要靠仪器诊断,自己诊脉判断,然后对症用药,中西合璧。
“若你哪里不懂,可以问我。”卢殊道。
薛湄:“……”
少神医对薛湄的感情一直很复杂,对她学诊脉却半晌学不会,他也是看热闹的心态。直到今天,他第一次说,可以请教他。
说罢,卢殊又感觉自己唐突了:“老祖宗,我并非指教。”
薛湄笑道:“我听得懂好赖话。多谢你,回头我说不定真要求助于你。”
马车到了成阳郡主府,薛湄下车时,乳娘戴妈妈却在门口等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