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湄笑了起来:“想想嘛。”
“不许想!”萧靖承道,“你并非军士,此事跟你无关。”
薛湄:“可是,我是家属,我未来丈夫是大帅啊,岂会无关?”
萧靖承:“……”
都这个时候了,她还要撩拨他一下。
他无可奈何,轻轻捏了捏他的面颊:“薛湄!”
薛湄拉住了他,留着他一起用了点早膳。
早膳是面疙瘩汤,非常简单。彩鸢放了两个鸡蛋,倒也很鲜美。
萧靖承就说:“在京都,你就不会吃得这么寒酸。”
“食物不寒酸,都很美味。”薛湄道,“和你在一起,吃什么都是山珍海味呢。”
一旁服侍的彩鸢:“……”
我应该早点退出去的。
心里这么想着,彩鸢利落走了,没有在旁围观自家大小姐勾搭王爷。
萧靖承是无时无刻不被她的话甜到,又生气她满口油嘴滑舌,以前还不知用来骗过多少人。
故而他沉了脸:“吃饭!”
接下来几日,薛湄果然严格依照规矩,每天只用五斤炭。不过她白天混在药坊那里,帮卢提纯麻醉剂,又跟卢殊请教医案,日子过得很充足。
靠着这样的“作弊”,五斤炭一天的日子,倒也是很好挨的。
夜里为了取暖,她会跟彩鸢一起睡。一开始还不适应,后来就习惯了。
薛湄昨天夜里还跟彩鸢说:“锦屏这一出去,恐怕得一个月才能回来。”
彩鸢也同意这话。
不成想,今天晌午时,锦屏才回来了,她出去不过用了七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