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既如此,我不杀你。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,继续做你的厨子。若是让人看出你身上有伤,或者把事情告诉了安小姐,你便是死。”萧靖承道。
这是要厨子做双面细作。
厨子只是有点贪婪,被安丹宵收买,不成想却闹出这么大的误会,他已经吓疯了。
他以为自己性命不保。
在白崖镇,宁可错杀,也不会放过。一旦有细作行径,就是细作,不管你是哪一方的。
不成想,大帅却要留他一命。
厨子痛哭流涕,说会为了王爷肝脑涂地,死而后已。
薛湄再次让锦屏出手,把假的镯子取回来,信放上去。
果然,宝庆那蠢货一看到这封密信,第一件事不是去查谁在她府上偷偷递信,做这等奸细行径,而是骂安丹宵。
“快,去把镯子给本宫追回来!”宝庆公主不负众望。
萧靖承也没有阻拦,让人去了。
又过了两天,安丹宵和镯子一块儿回来了。
她一回来,就对宝庆公主痛哭,说信是她让厨子送的,又说她很舍不得公主,实在不想走,才出此下策。
“……你眼皮子这么浅,这个破镯子你也偷?”宝庆公主骂道,“你不想走,跟本宫说不行?”
“恐怕那位成阳郡主对我有疑心,她撺掇王爷送我走。”安丹宵道,“我不想挑拨您跟她起争执。”
宝庆公主听了,深以为然。
好好的,怎么突然要送走安丹宵?总不能是为了周家那孩子。
肯定是薛湄容不下她。
宝庆公主恨不能折磨死薛湄,听到安丹宵如此一说,她顿时就把安丹宵当个宝贝。
好啊,薛湄容不下的人,带着在她面前晃悠,肯定能让薛湄痛苦不堪。
故而,宝庆公主做主留下了安丹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