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湄睁开眼时,萧靖承将她抱在怀里。她挣扎着起来,给他换了生理盐水的吊瓶,又重新躺下。
“不是不用蛊虫吗?”萧靖承心虚,不敢发脾气。
薛湄现在占领了道德的制高点,立马反驳:“你还有脸来质问我?”
萧靖承脑残犯傻在先,的确没有质问的立场。
他轻轻叹了口气:“我没有质问你,我只是心疼。”
“疼一疼挺好的。”薛湄说,“这叫有难同当。下次你作死的时候,就知道轻重了。”
萧靖承:“……”
接下来的两三天,王府不准任何人探病。
锦屏和贺方守在这里,拒绝任何闲杂人等登门。
薛湄和萧靖承便睡在一块儿养伤。
薛湄这次用的巫术,不是很严重,加上每天都有鸡汤等大补,两三天,她就好的差不多了。
而萧靖承,原本是要躺半个月的,薛湄用巫医给他做了加持,两三天之后,他也基本上恢复了。只是呼吸还有点喘,脚步也有点虚浮。
毒是解了,损害的健康却一时补不回来。
他开始恢复锻炼。
他不肯出门,也不让人来探望,但外面的流言蜚语已经传开了。
一夜之间,所有人都知道皇帝对大将军王下毒。
其实,在大将军王中毒的第二天,这个消息就传开了。大将军王生死未卜,皇帝还有些得意。
御史们对着皇帝开喷了:“陛下毫无仁德之心,哪怕大将军王他不是您的亲叔叔,也是对社稷有功的大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