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善战满意地点点头,嘱咐他们道:“你们三人好造化,这次随大小姐去梵天宗修行,凡事要听从大小姐吩咐,修行上多向大小姐请教!”
“是!”徐景天三人齐声应道。
看着徐景天一身下人打扮,东方思雨指着他问道:“这位是?”
东方善战笑着解释道:“哦,这是咱府上的小马倌,叫做徐景天,跟他去世的父亲学了不少养马的本事,把府上的马儿养的膘肥体壮。平时老实本分,不知从哪里学得一身好武艺,这次打擂竟然能击败你哥哥东方思风,获得第三名,真是人不可貌相!”
“是吗?”东方思雨随口说道,陷入了沉思,心中苦笑,真是造化弄人。他哥哥东方思风千辛万苦,才从她那里求了一枚丹药,竟然被他击败。难道这都是天意不成,东方思风命中注定成不了梵天宗弟子。
眼前这位徐景天,原来是养马的,自己似乎还有点印象。
“爹爹,此去梵天宗,那里一应俱全,也不需准备什么,只需备好马儿,我们就该出发了。”
东方善战马上吩咐下去,不多时,为他们备好了最好的马匹,以及路途所需的食物和银两。
“出发!”
东方善战一声令下,上百匹马儿一齐出动,将东方思雨一行人一直恭送到广亭堡外。
从广亭堡出发,一路上,四人一前三后,东方思雨在前面带路,徐景天三人紧随,在其身后落后一丈表示尊敬。
“驾!驾!”
四人日夜兼程,风餐露宿,马不停蹄地向梵天宗进发。
胯下骑的都是东方府最好的马,可以日行千里,但东方思雨的马匹无疑是最好的,她在前面不停地催促,直到马匹累的口吐白沫,方才下令休息。
徐景天本来就是整天忙碌操劳,也没感觉有多累,这可苦了东方思乐、东方思兴两人,只是他们两个鉴于东方思雨脸色,敢怒不敢言。
于是,那伺候马儿的活儿,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徐景天头上。那就是他的老本行,东方思乐、东方思兴两人肯定不会。不过,徐景天也乐得如此。
每当夜深人静,众人休息时,徐景天就远远地避开众人,牵着马儿去吃草。
这样子他还能偷偷的练武,灰衣人教授他的迷波幻影身法,他还没有完全掌握,需要勤加练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