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狭小,宋秋寒坐在她对面,朝她笑:“好点了?”

春儿知他问的是昨晚吐的事,拍了拍胸脯:“体格可棒了。吐过就算了,没有后遗症。中午还跟宵妹喝了二两白的呢!”

宵妹在一旁笑:“是是,春儿酒量可好了。不信今晚可以拼酒。我做裁判。”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。

宋秋寒嘴角微微扬起,问一旁的陈宽年:“女孩们下战书,迎战吗?”用的是“女孩”这样的字眼,讲话真好听。

“士可杀不可辱。”陈宽年一点一点挽起衣袖:“尽管放马过来。”起身去前台寻酒,寻了好久却发现白酒只有二锅头。顺手拿了一瓶放到他们桌上。

少年时代没有饮的酒,好像要在今天饮完一般。这倒也不错,林春儿起身去拿那瓶酒,坐下之时被宋秋寒接过,嘴唇紧抿,用了力将瓶盖拧开,而后起身为大家斟酒。瓶口微倾,问林春儿:“满上?”

林春儿眼睛一立:“看不起谁?”

宋秋寒笑出声,为她斟满一杯酒,而后依次是宵妹、陈宽年,最后是自己。

陈宽年扯过春儿写菜的本子,瞄了一眼:“霍,你吃这么多?”

宋秋寒偏过头认真打量,六盘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