宵妹彻底愣住,过了半晌摇摇头:看不懂看不懂。起身回了房间。留林春儿一人神游。前几年宵妹说学校旁边的那一排平房被拆掉了,十一中附近是市政市容建设中的重要之地,而今是绿化带和开放公园,曾经的那些小店不知搬去了哪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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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秋寒进门之时尚姨还未睡。
他在门口换鞋,肩上还挎着那个帆布袋子,嘴角扬着,是好心情。
尚姨也不问,问他他也不会说。只见他拿出一个杯子,杯子尚姨自然认得,他在日本定制的,不许任何人碰的水杯。宋秋寒将杯子洗了,而后倒了杯热水。见尚姨饶有兴致的看着他,知晓尚姨又好奇了。
但宋秋寒就是不说,靠在沙发上,微闭着眼。
尚姨终于忍不住,指着他红着的脖子:“喝酒啦?没少喝。”
“嗯。”宋秋寒嗯了声,他还是觉得不尽兴。不知道为什么,这几次与林春儿吃饭,他总是不能尽兴。怎样才算尽兴呢?他也说不清。
“与谁喝的呀?”尚姨又问。
“林春儿。”
“哦哦哦哦!”尚姨笑了:“林春儿好玩。与她喝酒非常开心,尚姨希望你往后多与她一起玩,没准儿你也能开朗些。”尚姨是心疼宋秋寒的。现在算起来也有十二年了,打他母亲去世那年起他像变了个人一样,这些年愈发寡言。那天那些同学来到家中,宋秋寒的开心是写在脸上的。像现在一样,虽然他不言语,但嘴角微微扬着。
宋秋寒朝尚姨笑笑,握着他的水杯回了房间。待收拾好了才想起该与林春儿说一声,于是给她发了一条消息:“我到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