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瀚文大笑出声:“赛场上正常。我也想揍你。但场边站着观众呢,忍住了。改天找个搏击馆对打。”这就下了战书了。乔瀚文许是平日里被关注的太多,私下其实是十分好斗凶狠的人。无论在床上,还是在运动场上。但他倒是鲜少遇到对手,许多人忌惮他的名气不敢与他动手。身旁这两人倒是少见的无畏之人。“还不知怎么称呼你们呢?”乔瀚文想到还不知他们的名字:“赛前看过名单,但对不上号。”

“宋秋寒。”

“陈宽年。”

“宋秋寒。”乔瀚文口中念了遍宋秋寒的名字,而后问他:“投资行业酒会名单上看到这个名字了,是你吗?”

“是。”

“幸会。”乔瀚文这下大体知道这二人为何无畏了,想来也是泡在金钱中的人:“袁如的高中同学?”他又追问。

“是。”

“那正好,叫袁如一起来坐。”乔瀚文有看戏的心情,打开手机给袁如微信:“坐过来,带着梁妩。”

袁如并不十分愿意与乔瀚文坐在一起。不管私下多亲密,她表面都不愿让别人知晓他们有私交,仿佛那样会揭开她的遮羞布,令她无比难受。大体是她在乔瀚文面前仅剩的自尊。又因为宋秋寒在,怕他看出一丝端倪从而看不起自己。她拿着手机向宋秋寒看一眼,他正在喝水,仿佛对此无所谓。真应了他的名字,寒凉。于是对一旁的梁妩说道:“去乔瀚文那里坐吧!”

梁妩二十四岁,刚拍了几部戏,风华正茂,一直对乔瀚文有心思。听到袁如这样说,便随她一同去了。

陈宽年对袁如说道:“这回不用改日了,今天就吃上饭了。”

“是啊。”袁如坐在他身边问他:“最近忙吗?之前看你在群里说最近准备去景德镇出口一批收藏品,去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