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认识乔瀚文的经纪人。去年他们来纽约时装周见过一面,他们有意愿。”方嘉莉说道。
“祝你成功。”陈宽年冷不丁来了一句,而后朝方嘉莉讳莫如深的笑笑。
“我自然会成功。”方嘉莉向来自负,她这辈子的不如意只有宋秋寒。还是稚嫩了些,人这一辈子长着呢,一眼望不到头,这才哪儿到哪儿?
几个人生生捱过一餐饭,方嘉莉因为要倒时差,请宋秋寒送她回去。宋秋寒拿出手机帮她叫了车,与她道别。方嘉莉上了车,看向车窗外的宋秋寒,他的礼仪还在,站的笔挺目送车开走,而后才转过身去。方嘉莉喝了些酒,眼见着宋秋寒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,突然觉得寂寞。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寂寞。心有不甘。
拿出手机问宋秋寒:“我究竟哪里不好?”
“你哪里都好,只是我不喜欢而已。”宋秋寒不愿再就此事多说,将手机放进口袋,任那提示音一声一声的响,都不再看了。
陈宽年叫司机将车停在路边,摇下车窗,递给宋秋寒一支烟。宋秋寒这几年烟抽的并不勤,抽烟会影响肺部功能,他做极限运动需要良好的心肺。他只在烦恼时抽那么两根。接过陈宽年递来的烟,慢慢的抽,待烟灰蒋落时,轻磕在烟灰缸上,烟头便又亮起微光。
“怎么?”陈宽年见他不言语,偏过头问他。
他却摇头不肯说,抽了一根,又顺手点了一根。三根烟毕,方开口说道:“你说,女人经历什么才会变成不婚主义者?”
这个问题深奥,陈宽年从未想过。仔仔细细在头脑中搜罗他遇到过的不婚主义者,倒是有一个。那女孩家中开矿场,从小父母离异,生父母在离异后各自结婚离婚三次,许是这样,令她对婚姻生出一些恐惧来。她不仅是不婚主义者,还从不谈情,有一个固定床伴,两人在周末相见。陈宽年将头靠在椅背上,难得正经的说道:“应当是看到过婚姻的丑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