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如结束了夜戏,看到群中的消息,愣怔许久,讷讷说道:“该来的永远都会来,哪怕再迟,都会来。”她的少女梦碎了。
乔瀚文手机停在宋秋寒朋友圈那一页很久。王瑾见状说道:“有人捷足先登了。”
他耸耸肩:“捷足先登未必能笑到最后。”
远在美国的宋父看到这条朋友圈,眉头皱了皱。
宋秋寒和林春儿都为这刚刚开始的恋爱悸动不已,他们并不知此时周身危机四伏。他们的恋爱才刚刚开始,就要受尽世间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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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春儿推开窗,如愿看到乌镇清晨的薄雾,氤氲在河面上,向远处漫溯而去。左右逢源桥在雾中隐现,早起的老人坐在桥头,依稀是在翻一本陈年的书。
她看到薄雾中走来一个人,由远而近,立在河边古旧的案堤上,看向她。那一眼,仿佛也带着古镇千年的风霜。
宋秋寒起的可真早。
林春儿穿上羽绒服跑出门去,跑到他面前。宋秋寒看到她的脸逐渐清晰,她又跑的这样快了,生怕别人久等。
“你怎么起这么早?”林春儿将手塞进他衣服口袋塞到他手心,宋秋寒握了握,有点凉。便用自己的掌心将她的手包裹严实,这才答她话:“夜里数次想睡,可陈宽年大概是装了电动马达……咱们后面的酒店隔音好么?不好就不与他们临房了好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