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给林春儿,听到她那头气喘吁吁:“瑾姐,我们马上到第一所学校,稍晚点回您好么?”
“不用。我就跟你说几句话。”
林春儿顿了顿:“好,您讲。”
“乔瀚文有非常严重的心理疾病,他自杀过,被我救起来了。他没什么朋友,你算一个。我知道你一定纳闷,才认识几天,就说你是他朋友。我说是就是。如果你愿意,可以多陪他聊聊。”
“好。”
林春儿挂断电话,看到自己落后了,便加快蹬踏向前赶。赶到宋秋寒身旁,看到他匀速前进,呼吸都没变。她观察宋秋寒三天了,宋秋寒应该真的是受过专业训练,他骑车的水平高出大家很多。这点强度对他来说应对是毛毛雨一样。
“你看什么?”宋秋寒偏过头问她。
“看你毫不费力。”
“羡慕吗?”宋秋寒伸长手臂,手指在林春儿骑行帽上敲了下:“你骑的也不错。堪称专业。”
“过奖。”林春儿回了句,超了车。
他们到达第一所支教学校,学校在半山里,放眼望去周遭一片昏黄。孩子们在上最后一节课,学校的校长是一个很好看的姑娘,大学毕业后应聘来了这里,一待就是五年。
姑娘名为李木子,原本就是宁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