皎然摸摸自己的脸,这么像的吗,而后默默点头。
“这还差不多,我就说嘛,后继无人,岂不可惜。”老者顿了顿又道,“你可知晓,当年夜凌音说过‘当不得正妻,自当别离’,丁旖绰说过‘抓不住夫心,定会相离’这话,如今来看,不是都应验了?”
一旁的陶芝芝愕然了,看向皎然,“对上了耶。”
皎然不由提了几个心眼,眼前人对大娘二娘过去的了解快超过她了,但是,“这不像她们会说的话。”
老者又道,“这是当年夜凌音和丁旖绰要嫁人时,对楼里的妈妈说的。”
“不可能,原话定不是如此。”皎然坚持道。
“有何不对?夜凌音一生当外室,丁旖绰夫君跑路,你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是不是,当年那么多仰慕者,文人士族,宗亲权贵,怎么两个大好姑娘都接连眼瞎了哦。”老者啧啧道,有些愤然。
皎然想了想,“老人家是不是记错了,其实夜娘的话,是对丁娘说的,而丁娘的话,是告诫夜娘的。”
老者不知不觉已经吃完一碟长生果,皎然唤来姚姐再添一份,听得老者问道,“何以见得。”
皎然想了想解释道,“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住在……嗯,皎府,娘亲想我也不愿进府去探望。夜娘心有执念,当初嫁为人妇,为的是那份情意,她从未想进府,因此不会去觊觎正妻之位,因为无名无分所以丁娘劝她要抓住郎君的心。而丁娘,性格,性格比较直接,夜娘担忧她低不下头做不得小,因此只能做大。”
陶芝芝听完哦了一声,看了老者一眼,又看向皎然,“阿然,我相信你。老人家,你为何来挑拨离间,差点都把我带偏了。”陶芝芝挑衅地看向老者气呼呼地道,两位阿娘待她也是很好的。
老者哼了一声,“你这个小丫头太鸡贼了,不好玩不好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