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叔莫要这么说,李叔肯来酒馆,才是龙困浅滩呢,不过,我定尽力给你挖道渠出来。”皎然道。
几日相处下来,皎然反而有些喜欢李叔的性子,直来直去,独来独往,却远谈不上暴躁,也不知那日为何会在酒库门口骂成那样。只要心地是好的,人的性子在皎然眼里,就如同天上的云朵,各有姿态才让人有憧憬苍穹的欲望。
这厢皎然把酝酒的活儿给了李叔,正准备洗洗手,来研发新菜式,却听“铿铿铿哗啦啦”响亮亮一阵铁锅落地的声音,把皎然吓得虎躯一震,条件反射道:“姚姐!当心点别烫着!”
回头一看,姚姐又惊讶又疑惑,也正看着她,显然也寻思声音从哪儿来,锅具皆端端正正摆放着,哪里有脑海中事故现场的画面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最爱凑热闹的陶芝芝一溜烟就钻到院子来。
那声音断断续续还未止,几人寻着来源,最后耳朵都贴在墙上,陶芝芝指了指墙道:“是那边传来的,那边是谁的宅子?”
这个皎然怎么会清楚,只摇头道:“不知,他们大门没开在果子巷。”
越扑朔迷离的东西越让人神往,皎然和陶芝芝对了个眼色,默契十足地一人一边,将平日用来取酒的两架□□搬过来,紧紧挨在一起,两人脚踩木梯,趴在围墙上拨开几枝绿丫,却见隔壁院子站着不少捕快。
“这是做什么,抄家吗?”陶芝芝悠悠道。
“不像,看着不像。”皎然摇头,脑袋搁在手上,陆陆续续有仆人被押出来蹲在墙边,还有吏人从屋子里搬东西出来。
“呵,抄家。”李叔就坐在□□旁,皎然和陶芝芝听他突然来这么一句,心里直道有故事,麻溜地从□□上滑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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