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泉答道:“有,凌公子让我们听姑娘差遣,若是酒店有人闹事儿,只需活捉,少胳膊少腿的也无妨。”
皎然忍不住起了一阵鸡皮疙瘩,“和谐一些,别动不动要杀要打的,酒店里平时还是怪祥和的。”
四人站得比背后的梧桐还挺拔,齐声应是。
皎然叹息一声,经过昨日,她已经把“聚散由来各有天”奉为和凌昱相处的基本路线了,反正她的意志转移不了凌昱的决定,不如既来之则安之,而既然从糠箩跳进米箩,以后看着凌昱这个馒头,也不用忍着饿了,该吃吃该啃啃。
四季园酒客多,四人守门着实有些镇宅的意味,皎然让四人分成两班,彼此轮流,“酝酒的院子有屋子歇息,你们得空的要去小歇一下亦可。”
“好的,多谢姑娘。”四人点了点头。
不过半时辰后,皎然和彩絮儿活动脑袋抬头时,就被屋脊上坐着的人惊呆了,“姑娘,快看!”彩絮儿指了指屋脊,又指了指院中一棵大树,“怎么睡在树上呢,我还以为有猴子呢。”
飞月和飞泉听到响动,皆飞了下来,“惊扰到姑娘了,在上面可以歇息,也能望远,比去后院歇着好。”
皎然皮笑肉不笑地点头,又和彩絮儿来到门前,叠影和叠金就跟两尊雕像似的,皎然确认他们还在眨眼,往后退了一步,“我不是凌公子,你们无需如此,坐着也可以的。”
“明白,姑娘。”两人答完话,依然屹立不动。
皎然真是哭不得笑不得,你说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呢?好在叠金是个姑娘,心思到底细致些,“姑娘是怕我们吓到酒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