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糊弄,会被他怀疑心虚,也不能逃避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;解药在鹰隼手里,两边都不能欺负地太过分。
鹰隼目光不善,阴沉盯住怀清真人几乎贴在她脸上的鼻尖。
冷玉在鹰隼看不到的一侧偏头,主动抬起脖子,嘴角一碰怀清真人的脸颊:
“狗男人,七夕快乐。”
冷玉挑眉一笑,他的脸有点冰凉,像玉般质地温儒,口感还不错。
鹰隼赤红了眼睛,狠狠一锤门框,本就摇摇欲坠的墙掉下泥块。
怀清真人耳尖霎时涨得通红,慌张避开冷玉的动作:“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,你竟然……”
“今日是姑娘们过的乞巧节,我还不能对你为所欲为?”冷玉邪魅地一揩嘴角,装作不舍地摸了摸他的脸,“男人,你真是该死的甜美。”
怀清真人被她亲过的半张脸忽然灼热起来,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上烫出个洞,偏偏罪魁祸首此刻眼神明亮,抓住他的袖摆还想继续:“男人,我要闯入你的生活,你为了孩子接近我,等今天已经很久了吧。”
“放开,冷道友请自重!”
冷玉就当没发现怀清真人的羞耻挣扎,不依不饶道:“你跟我客气什么,对我有欲望也是人之常情,脸羞得比海棠还红,你们男人就是口是心非。”
妖女或许另有其人,但看冷玉这不要脸的劲儿,一时间怀清真人竟有种错觉,死丫头骗他也不是不可能。
放在怀清峰他还能陪冷玉玩小把戏,但此处时不时有弟子经过,已经有人探头探脑,怀清真人顾忌到长辈的矜持,赶忙掰开冷玉就走:“死丫头休想得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