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劳小玉。”
诸葛鹰扬臭不要脸的说他全都要,还列了张采购单给她,俨然把魔种当孩子,莫了才问:“我听见你昨天在哭。”
冷玉道:“被狗气的,你不用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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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不见的小姑娘似乎憔悴了点,圆圆的大眼睛看到冷玉惊喜地发光,抱住她不撒手:“干娘,你怎么才来接雪雪呀!”
冷玉仔细瞧过一遍薛棠华,送孩子下山的李疏鸿解释:“阳朔道君闭关之处有洗心渠,在水里忍够十二个时辰的焚心之苦即可筋脉重构,所幸孩子心智单纯,只冻着几日这不至于痛苦。”
他又拿出一只圆滚滚的兔头小荷包:“阳朔道君给棠华的平安符,记得她出嫁时给老人家留杯女儿红。”
冷玉接过荷包,被沉甸甸的重量一惊:“多谢师叔祖。”
薛棠华依偎在她肩头,瞅着背后越来越远的李疏鸿仍在朝她挥手再见,好奇地问:“干娘,那位好看的白衣仙尊去了哪里,小姜哥哥怎么也好久不见?”
一说到他冷玉就来气:“姜慕白去灵兽园扫地,白衣仙尊得了失心疯,不用理他!”
原本的好心情被打断,在孩子面前勉强忍住脾气,来到约定的地点见过薛家夫妇后,薛夫人抱着许久未见的女儿热泪盈眶,交给她一封信:“仙子,民妇路过西城门的一家武馆大师傅让我交给你。”
“师傅大概四十岁上下,满脸络腮胡子膀大腰圆,端个大肘子在门口吃,一瞧见民妇便唱起阿弥陀佛,再问什么都不肯说,只说如果仙子有良心就来看看他,你可值一万上品灵石呢。”
冷玉:“……”
那还真是好久不见的故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