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湖是做药材生意的,开有一间制药公司。用的是中草药。苏雀跟他结婚三年了,苏雀可谓说是胡湖的白月光。
胡湖家里有点钱,比较自由。苏雀以前在美国生活过一段时间,可是他学历不高。今年是二十五六岁,全职在家当家庭主妇。偶尔去青少年剑道、跆拳道教下学,其他时间都很轻松。
他衣食无忧,全靠着胡湖。胡湖富裕地养着他,倒叫他一点生活自理能力都没有了。身心依赖着胡湖。
有一天,胡湖早了一些回家,看见家里没有做饭。
“为什么不做饭?”问苏雀。
苏雀在喂鱼,趴在了沙发上,鱼缸就在他的手臂伸及处。鱼缸里的鱼游来游去,看起来可以看够一天。
苏雀懒洋洋,没有及时回应。
胡湖从他身后趴落下去,压在他身上,两个人一同看去鱼缸里游来游去的鱼。
苏雀:“为什么回来这么晚,”眼不看胡湖,把饲料洒进鱼缸里。
胡湖亲了他脖子一口。
“公司里来了新职员,笨手笨脚的,第一天,就把制药厂的玻璃罩子开关全打开了。”这样草药容易串,蜜蜂传粉,也很容易串药材了。
苏雀点点头,像是了然。
“是不是生我气了,回来这么晚。”
苏雀翻转过身,胡湖压着他,他推开了胡湖一点,手挂在了胡湖的脖后,埋头在他肩上。“我一个人在家真的好无聊。”
胡湖说,“那明天带你出去吃饭。”
苏雀在他怀里蹭了蹭,像是一只灰色打理得毛发略光鲜的小猫:“不够。”
胡湖说,“那休息天带你去和园。”
小猫愈加肆无忌惮:“不够。”
胡湖说,“那我咬你一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