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湖又爬过来,攥住了抱起苏雀的顾悯的腿脚:“你告诉我,你给了多少瓶冯夷他?他一定没事的。他一定是在跟我在恶作剧。”
顾悯不想理会他了,他转头,去抱起几次被拉拽住的人,他只想把人送去医院。
胡湖的哭腔有些狼狈,声量无限加大:“你他吗告诉我,你给他几瓶冯夷了!!?”
顾悯被他激怒了,他彻底告诉胡湖:“你他吗我只给了他一瓶。他吗他是故意没有喝下的。他知道冯夷不能复活死人。他在报复你。”
胡湖的哭声伴随着他的咒骂:“你一定在骗我。你给他绝对不止一瓶。他也一定在骗我。他肯定喝了冯夷,他现在在另外一个世界。”
顾悯是现世界冯夷的垄断商。除了他,没有人可以得到冯夷。他对苏雀这一故意不喝冯夷、被胡湖塞进行李箱的行为再清楚不过了。
“你想报复我,看着苏雀死在我面前。用我调试好的冯夷让苏雀在另外一个平行时空等你,是吗?”顾悯知道了胡湖这一盘算和操作了。
胡湖跪在地上,眼底是血红。可是不是方才仇恨的血红,只剩下了满是悔恨。
“不,不,不……”他在极力否认,可他改变不了他害死苏雀这一现实。
“你和他合伙在骗我,一定是。”胡湖的自欺欺人和垂死挣扎。
顾悯不再理会他,发动着汽车,把苏雀放在了车内。
“你不会有事的,”
“你很能藏起来,我知道的。”
十分钟,顾悯就到了平时要近20分钟路程的医院。汽车几乎是碰损车祸的状态,抱着那个人,到了医院急救部。“你们一定要救活他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