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里潇洒一侧,优雅闪过。
那人这一脚落空,差点把腰闪了。
但就算如此,风里还是被关进牢里,就在曲谙的隔壁。
“你怎也进来了?”连宵疑惑,风里神出鬼没,他们被关,他肯定会听到风声。
“段门主都能被关,我为何就不行?”风里理直气壮道。
连宵:“……”
段千玿忍下这一波,道:“想必你已知道发生了何事,把线索说出来。”
“段门主可真是一眼读心。”风里笑眯眯道,“可怎么办,我不想告诉你呢。”
连宵也悄悄道:“老段,你话温和些。”
段千玿脸色难看,要他对风里温和,还不如给他一刀。
风里也没有要跟段千玿作到底的意思,他看了眼曲谙,眉梢一挑,“谁欺负小曲儿了?来来,到哥哥这边来。”
空云落皱了皱眉。
风里还把手伸过去招了招。
曲谙也真动了,他扶着墙,慢慢挪了过去。
到了风里面前,风里捏起曲谙下巴瞧了瞧,“真够可怜的,眼都哭肿了,被揍了?”
曲谙摇摇头,又点点头,在他身边缩成一团。
这时候,风里的到来竟会给他安慰。
空云落将这都看在眼里,脸色不知不觉黑如锅底。
“哭成这样,怪不得软软说你让他熟悉,原来也是一类人。”风里笑了笑,“行吧,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透露一些消息给你们。”
“我呢,检查过剌觅的尸体,发现他身体发紫,舌头发黑,的确是中毒而亡的死状。”风里悠悠道,“只是,我还在他的耳后找到了一个细小的血点,但噬蛊宗的人都爱揣几只虫在身上,兴许那又是虫子叮咬的痕迹。”
段千玿沉声道:“也有可能,是有人用毒针刺进他的耳后,把他毒死。”
“没错。”风里一摊手,“但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,劳烦闭嘴。”
“你!”段千玿愠怒,但看在风里有用的份上,再次忍了。
“而且我见他的手肘、颈部,残留了微弱的真气。这就说明了,他曾被人从身后擒制,对方一手拧压他的双手,另一手绕过他的脖子,一针扎在了他的耳后。”风里道。
曲谙诧异抬起头,“可他手里攥着我的药瓶……”
“一个药瓶,就算铁证了?”风里道,“再者说,这药的药方还是你的罢?有没有毒,你心里没数么?”
曲谙咬了咬嘴唇,药真的有毒吗?药材皆是相克,毒性抵消,说明在他的潜意识里,这东西就该没毒,这是他在写的时候就定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