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茯听出来,这特么还要给船办牌照啊!当即忍不住拍手叫好,“妙啊,就这样,到时候真有那没有在衙门里登记入册的船只,你只管高高收费。”
夫妻俩这里商议着,又说海鲜市场的门脸。
孟茯提议着,“既如此,你回衙门里找同僚们商量好了,就可以在衙门口贴告示了,正好现在城里的商贾们最多,他们瞧了,自然会去买门脸。”
“拿什么卖?”沈夜澜觉得孟茯说得有些上头了,那黑牡蛎村的乱石滩连洞口都还没扒出来,她倒好,现在就要嚷着卖门脸。
“当然是卖门脸,难道你想等修好了再卖么?那时候这一波商人都走得差不多了,难道叫本地人去买吗?”本地也没几个有这闲钱,肯花那么一大笔银子买的。
一面与他解释着,“虽还没修,但是咱们要趁着人多抓热度啊,也好叫这些商人们晓得,南海郡为了能让海鲜从朱仙县运送出来,花费了多少心思和怎样大的决心,这样才能让他们知道,南海郡这是打着可持续发展的态度,而不是只做这几个月的生意啊。”
不管如何,就算是福贵洞那里要割一波韭菜,但也总比他们去禹州运海鲜要划算得多啊!
而且这里的海鲜不但不比禹州差,甚至比禹州还要肥美。
沈夜澜听到她这话,忽然十分认真地打量起孟茯。
孟茯被他这目光看得很是不自在,“你这样看我作甚?”
“我觉得,你没做大夫果然是对的,你天生就该做这生意,但凡是有芝麻大的利润,你都看得死死的,一点没有漏掉。”沈夜澜忍住笑说道。
孟茯扯了扯嘴角,“你这是夸我么?”她当初原本是不想学医的,更不想做什么妇科大夫,奈何听了亲戚劝,说这学医好就业……
言归正传,问起孟茯到底想在那里做什么个生意?又要多宽的地。
没曾想却听孟茯说道:“那么多人,吃了总要上茅房,我当然是修茅房啊。”
沈夜澜刚停下笔,倒了一杯桂花凉茶,啜了一口,听到她的话险些给喷出来,“你说什么?”建茅房?他听错了吧?
却见孟茯一脸认真,“就是建茅房,你想那么多人,总不能都随地大小便吧?我就专门修一处茅房,但得收入如厕。”
这收费如厕,京城里也有,但是沈夜澜不知道孟茯在这种地方建茅房,能不能回本都是一回事。
但见她兴致勃勃的,也不好泼她的冷水,“也行,不过我建议你在考虑考虑。”
有什么可考虑的,孟茯已经打定主意了。
隔日一过了早饭,沈夜澜去了衙门里,孟茯拿着玉玦去问惠德,“您还记得那个送书的小书生是个什么模样么?什么年纪了?”
惠德见她将玉玦拿着来问,有些担心,“怎的,那些个书里,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么?”说罢,忙不迭后悔起来,“早知道我该先检查一回的。”